好像還未醒來,依然沉浸在忙碌的一周(同事說,今天我的起床氣十分嚴重)。
從上海回來後,那工作量可壓死人,而屋友們正在過著年假,這是個極端的比例,難過。他們過年假還好,重點是他們沒回家鄉,還把小孩帶來城市。嗯...我的住宿即是電影院也是幼兒園,熱鬧無比,這種情況下,怎麼能趕稿呢?
我又回到了大學時代,放工回家,洗澡,拿手提電腦,往學校去。該死的馬大網絡竟然癱瘓,走了數個學院依然找不到網絡,這時只好尋求外界的協助,簡單來說,去找間咖啡館,打稿。除了麥當勞,還有哪間咖啡館允許我打稿至天亮?這城市太多咖啡館,多得無特色,再怎麼努力想,也想不起,只好去最熟悉的那間咖啡館,24小時營業,絕對能讓我完成工作。
那人下班後,來看個臉色蒼白的人在打稿,他問我身邊的學弟“你們兩個幹嘛千里迢迢從PJ來到Puchong啊?”我用著僅有的力氣說:“沒辦法,這間店24小時嘛,重點是,從我家來這裡不需要靠Waze,關著眼睛也認得路。”那晚真的在咖啡店幹掉一篇稿,只有區區的1250個字,我投降了,吵著身邊的學弟帶我回家,原來我的通宵極限也只不過到凌晨3點。那太陽還未出來。
問題又來了,第二篇稿,一個字都還未寫,只好想到個下下策。我把車子丟給學弟,爬上公寓睡3小時,而學弟繼續回馬大與論文糾纏,直到太陽升起,他睡覺,我上班。當然,車子在馬大,我自然有個很好的藉口爬起來工作。清晨贖回車子後,8點進公司,11點交稿,絕對是個記錄。封面稿在一個早上的時間完成,照著以往的進展,一篇封面稿起碼需要4天。
哈,前一晚一篇飲食稿,隔天一篇封面稿,任務完成。眼皮撐到傍晚6點,閃人,回家昏睡了12個小時。
還有兩件事,我的飲食稿在凌晨1時寫好,電郵給受訪者過目後,隔天我接到個哭哭啼啼的電話。還以為我寫錯了什麼,原來是對方太感動。我真不忍心說,“其實,你給更多的時間我可以寫成3千字。一口湯圓,3千字,絕對在我的能力之內,但不是那週。”
第二件事,我絕對愛我的學弟,從他第一個學期入漢語系注定被我“欺騙感情”,哈哈哈。愛他的程度絕對勝於任何一個前男友,都說了,他很重要,沒他的漢語系日子我早就死無全屍!因此,我的車子就這樣丟給他,在沒有說謝謝的情況下,他在最煎熬的時刻當了我的司機。
我跟他說,第一次因他而哭泣是他去台灣的那個學期,有點被拋棄的感覺。第二次是他缺席我的畢業典禮,他告訴我的那夜我哭著找卡卡投訴,哭著哭著又睡著了。下一次因他而哭泣,應該是他告訴我他有女友了,不過這件事還未發生。總而言之,他要畢業了,我最興奮,歡迎他進入媒體界的地獄生活,哈哈哈哈....
忙碌後發現個晴天霹靂的事情,25號,館休日。對一個很少在公共假期休息的人來說,那天絕對是多餘的,25號要幹嘛?妹妹打工,不得空理我;親戚都在太平,沒有人要收留我;朋友們都有節目了,他們總是以為我很忙。我真的在研究著,在這個消費無敵龐大的城市裡,要如何用最低消費去度過溫馨無比的單身聖誕節。真是個,深奧的課題,可以寫專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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